是韩驰过来开的门,见到谢柔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你总算来了。
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哥哥脾气烂爆了,动不动就甩脸色,我都不敢跟他讲话。”
“你哥心情怎么不好了?”
谢柔进了屋。
韩驰说:“不晓得呢,你快上去治治他,你去说不定他就好了。”
谢柔拎着礼袋,忐忑地说:“有点怕。”
韩驰说:“别怕,哥最听姐姐的话了。”
谢柔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是什么给你造成了这种错觉?”
韩驰嘻嘻一笑,不说话。
谢柔推开了韩定阳的房间门。
迎着午后的阳光,他坐在书桌前,手里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安静得宛如一尊积攒着岁月灰尘的雕塑。
看书的时候,他会戴上一副低度数的框架眼镜,看上去斯文又败类。
“阿定。”
她轻轻敲房门。
韩定阳头也没抬,说了声:“我不认识你。”
谢柔不知道他闹什么脾气,索性关了门走进屋子,坐到他的松软大床上,说:“我跟你也不是很熟。”
“不熟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来你房间还能干什么?”
韩定阳修长的手指捏着要翻的书页,顿住。
谢柔偷偷笑了一声,不能总被他调戏,她脱了鞋爬上他的床,开玩笑说:“韩美人,来让大爷快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