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一直对自己超常的记忆力引以为傲,以至于让他能够记得住各式各样疑难病理和临床反应。

“就这么多了。”

阿春声音听起来极不耐烦,“再多也没有了。”

“这么点儿,打发叫花子呢?”

“我一周前才给了你三万!”

“你也说了,那是一周前。”

阿春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压抑,略带了些颤抖:“邓齐,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

当初老子帮了你多少忙?

给你炒热度上头条,要是没我,谁认识你胡尔南。

噢,现在火了,就把老子一脚踹了,翻脸不认是吧?”

“我前前后后,给了你十万有余了吧?

你还想怎么样,就算是报酬,这么多也够了!”

“报酬?”

邓齐冷笑,“小妹妹,你太天真!你和那个人的事,十万元封不了我的嘴!”

此言一出,阿春如坠冰窖,浑身寒凉,忍不住地战栗起来。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邓齐把果汁喝得咕噜响,笑说:“你这小姑娘,胆儿倒是挺肥!这年头什么样的金主不好傍,居然找了这么个……”

“啧。”

他又笑了声,对她竖起了嘲讽的大拇指,“相当有魄力,难怪老子当初会喜欢你。”

阿春还要狡辩,而这时候,邓齐拿出了一沓照片,足有十来张,上面是阿春跟那人出入酒店的合影。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那些个一线明星保密工作做得多好,老子照样把他们挖个底朝天,更别说你这样的。”

阿春抓着那些照片,身体一阵阵地颤抖着:“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