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稚眉头一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想阻止东堂,却没来得及。
只见下定决心的东堂葵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做出标准的土下座姿势,大声谢罪。
“我不应该三心二意,在没有和你商量之前就冒然对悠仁产生挚友之情,成为一个喜新厌旧的庸俗男人!稚,对不起!”
声音回荡在空阔的场地,经久不散。
风信稚:……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露出了略显麻木的神情。
为什么简简单单的挚友问题会被你弄得像丈夫出轨一样,一个是相敬如宾的妻子,另一个是人生真爱的外室?
嘶,打住打住,这什么令人窒息的联想。
一不留神,他的思维都东堂化了。
另一名当事人虎杖悠仁挠了一下脸,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连名字都刚从风信稚口中得知的家伙成了挚友。
在场唯一的吃瓜群众伏黑惠一下子就被这口大瓜给噎住了,眼神没忍住在风信稚、东堂和虎杖身上来回扫视。
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觉得现在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真的。
第64章 咒·64
本来不算特别紧张的氛围, 在东堂的一通骚操作成功地变得窒息起来。
再次体会一次社会性死亡的风信稚眼神麻木地看了东堂好久,实在没能想通这么一个神奇生物是谁放出来祸害人的。
感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自成体系,让人一时间摸不清这货到底是情感的真实流露,还是脑子有坑习惯性进水。
忽然, 他别开脸, 看似神情木然实则有些心虚地开口。
“没关系, 我也觉得……悠仁很不错,你不需要顾忌我, 多和悠仁接触接触吧。”
闻言,东堂葵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自觉稚不愧是他的挚友,连眼光都和一模一样, 他们一致觉得悠仁非常棒。
一旁的虎杖悠仁:……???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莫名觉得这像是一段加密对话, 以他的智商不足以理解的那种。
早就感觉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伏黑惠默默地抱住玉犬乖巧地盘坐在地上, 试图与这令人窒息的话题撇清关系。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满头问号的虎杖, 心道:这难道不是超级明显的事情吗,明摆着的祸水东引啊, 怎么傻了吧唧呆头呆脑的。
唉, 他觉得令人尊敬的前辈本就数量稀少, 现在好像又少了一位。
看着东堂果断地退到一边,并用感动又期盼地眼神盯着自己, 风信稚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忽视这个家伙,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虎杖悠仁。
好歹, 他遇到了一个同样倒霉、也许可以把东堂的目光从他这里完全转移的人。
“你应该清楚的吧, 现在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