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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这种饥渴难耐的感觉的。

啊,真好啊!白皓感到了幸福。

喉咙感到一点痒,姚邶转开头咳嗽了两声。

“感冒了?嫂子你穿的太少了,本来就长得瘦身体单薄,要多穿点。”出声的人是徐集,徐家二少,徐洲的弟弟,兄弟两虽然不是双胞胎,中间隔了三岁多,但面型轮廓上却有七八分相似,走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错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有,只是喉咙有点痒。”姚邶解释道。

“如果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过十多天就是你和我大哥的婚礼了,新娘子生病了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如果说徐洲是温柔体贴的长兄模式,那么他弟弟徐集就是典型的开朗张扬的校草类型。

“好。”姚邶表现得很温顺,整个人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像只单纯无害的小兔子。

徐集眼帘低垂,落到姚邶露在袖子外的手腕上,那截手腕好像比女人的还要细,略微弯了弯手指,徐集想象着如果自己握着那截手腕,直接掰断该用多大的力,估计轻轻一掰,就能掰成两截,然后对方苍白的脸上肯定布满惊慌和恐惧,再就是剧烈挣扎,歇斯底里地惨叫。

徐集感到浑身血液在沸腾,手指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回想起过去掰断无数人的手腕胳膊,甚至直接把他们的脑袋给拧了下来,无数温热的鲜血喷溅,溅到他手上脸上,他好喜欢那种感觉,想要马上再体会一下。

“喝点汤!”对面徐洲给姚邶舀汤,姚邶道了一声谢。

“我们两之间说什么谢,真要谢的话……”

徐洲手指轻碰姚邶嘴唇,眼神暧昧:“用这里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