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逆听懂了闻懋的意思,他是说秦逆曾经嘱咐过闻懋只能信一个人,这个人从前是秦逆,后来是嬴逆,但是闻懋却相信了别人,落得这般结局。
他拉住了闻懋的手,不让他继续发狂,这样敲下去只会更呆。“好好带路,其他的以后再说。”
被嬴逆这么一说,闻懋止住了捶打自己的动作,又呆愣愣地继续在前方带路。
嬴逆随闻懋走着,他有些不放心地回头,不知道木封会不会也追进来,这里岔路那么多,万一走错了怎么办,可是闻懋根本不会停下来等其他人。
嬴逆只是稍稍想了想木封,他就觉得有些热,这种感觉倒不完全陌生,想一个人想的心热,他并非没有体会过。只是在眼下的情况下,这么不受控制地燥热,就有些奇怪了。“闻懋,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变热了,下面是有温泉吗?”
“热?”闻懋不太明白,他摸了摸山岩是冷的,他又碰了碰嬴逆的额头也是常温。“不、热。下,没,热,泉。”
——
嬴逆与闻懋往洞的深处走着,而木封与杨梁和已经在帝江的带路下也来到了洞口。
帝江飞入洞里没有多久就差点翻白眼,“不行了,这股味道太呛鸟了!”
帝江说着就用两只翅膀捂住了鼻孔,然后他停在了木封的脑袋上瓮声瓮气地说,“我指路,你带着我走,我腾不出翅膀,要用来遮鼻子。”
木封伸手一捞,把在他头上作乱的帝江拽了下来,看到这红毛麻雀真的一脸苦相。但木封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就问杨梁和,“你有闻到什么吗?”
杨梁和摇摇头,他还特意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鸟类的感知更加灵敏吧。不过这山洞是有些奇怪,你看这山壁上有些黏糊糊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留下的,我们要小心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