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璆望眼欲穿,自己都连抽了三根了,荆大少的那支烟才自燃完毕,粗粗一算都已经十来分钟过去了。
荆念掸掉衬衣袖口不小心沾上的烟灰,啧了一声:“果然还是不喜欢尼古丁。”
“……”沈璆无言以对,不过总算能脱身了。
荆念没再拦他,看了下手表,离他给她钥匙开始,不多不少十五分钟。
得了,仁至义尽,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这一晚自己的善心真有些泛滥,泛滥到都能去慈善家晚宴颁奖了。
命运真的很奇妙。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分钟的耽搁,就能同心心念念的东西失之交臂。
沈璆没有成功捕获到他的美人,等待他的是笼门大开,玫瑰花瓣零乱散了一地的场景,秋千也不在原来的位置,木座椅卡在笼柱间,绳索刚好从吊灯处到笼锁,形成奇妙的弧线。
竟然被她给跑了。
操,他不甘地咒骂,隐隐约约猜到了刚才荆念有心拖延的真实目的。
真他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沈璆骂骂咧咧一路,又绕回了泳池。
不光他在骂,刚刚才惊心动魄赶在节骨眼上逃出的许柔也在心底怒喷某个虚有其表的男人。
她的膝盖痛得要死,天知道有多久没做过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了。至少在秋千上晃来荡去尝试了三十几次,膝盖都撞青了,才堪堪把座椅固定到该有的高度。而后她还要化身铁臂女金刚,一手抓绳子,一手绕到外面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