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欲哭无泪,被抱着放上池边,她听到他低低的喘息,那是剧烈运动后带来的效应,她的耳根子不由自主变得更烫。
当胸口衣襟被解开,男人的手放到柔软处,准备做心肺复苏时,她再不能装死。
荆念没有防备,就这样撞进一双饱含泪水的美眸里,少女奋力将他手打开,而后抱着膝盖,倍感羞耻地把脸埋到双腿间。
“混蛋。”她又羞又气,带着哭腔控诉。
他沉默三秒,坐到地上,眼里划过被欺瞒的戾气,“你真挺能耐,懂得掌握人性的弱点,连我都没看出来。”
她没理他,继续做鸵鸟。
他冷笑了下,把那只耳环丢到她跟前:“演了好大一出戏,现在装作一副受委屈的姿态给谁看?”
许柔仍然埋着头,一把将小海豚攥在了手里。
“我利用你的同情心,你用我心爱之物来要挟我,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她还不忘反击。
说完后,气氛倏然一窒。
男人脸色变了。
她瞅了一眼,想快点脱身,于是丢出一物,是最后时刻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袖扣。
“等价交换,你不亏。”
可他显然是不愿意放过她,拿手逼着她抬头,而后用力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语气不善:“不亏?”
她吃痛,咬牙道:“荆念,你神经病啊。”
他眼底蕴着风暴,笑容却堪比世上最温柔的情人:“恩,让我这个有病的人告诉你,等价交换不是这样的。”
她看到他的笑,反射性要逃。
被一把抓住脚踝,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