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吧。”他没什么人情味。
她转过身, 蜷着腿缩在椅子上, 脸贴着真皮靠垫, 可怜巴巴地道:“可是我头晕。”
“忍着。”男人再度拒绝。
许柔:“……”
生理期的暴躁让她的笑容一点点湮灭。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抬手打开右侧的车顶阅读灯。
柔和灯光驱散了黑暗,她不适应地眯了下眼:“为什么开灯?”
少女五官秀美,嘴角裂了个小口子, 穿着不合身的t恤, 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柔弱, 就是眉眼耷拉着,瞧上去不太高兴。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手伸到后面从工具箱里摸出一本原文书,翻了几页后,见她还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挑了下眉:“幼不幼稚?”
她翻了个白眼。
他没和她计较,淡淡道:“少吹点风,为你好。”
他没提到的是,上个月曾看到陆衍鞍前马后伺候着他的小女友,对方似乎也在生理期,往日心比天高的陆少又是泡红糖水又是关窗,比小太监还周全。
荆念既然是直男,面对女性问题时,大脑回路也是同样惊奇,自动把大姨妈和不能吹风划上了等号。
许柔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窘迫,姑且收下了这份关心。
“谢谢。”她把脸又蹭了蹭椅背,小声道:“只是……”
“没有只是,你太聒噪了。”他合上书,盯着她的眼睛:“你还不困?”
许柔摇摇头。
他轻笑了一声,很快将她的座椅放倒,顺手关了灯,欺上身来,嗓音暗哑地重复了一遍:“再问你一次,困不困。”
男人手臂横在她座椅顶端,另一只手越过她腰间,搭在座椅边上,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呼出的气息比火焰更灼热。
她整个人像是被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