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下,没说话。
她自问自答:“应该是真的。”说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红唇漾开:“昨晚你说我没有自作多情,我记得我之前那句是以为你在追求我,以为你喜欢我,对吧?”
他哑口无言,耳根子微微发烫。
“但是你的喜欢很特别呀。”她语调一转,神情冷淡下来:“连追求方式都是剑走偏锋。”
逼她做钟点工,强行亲吻她,甚至在她面前威胁生命使了苦肉计。
不可否认,在抢救室门口,她哭得肝肠寸断。但在意是一回事儿,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她在这一刻理智得可怕,想到日后三不五时要被他反复无常的性子折腾,原本半边沦陷的心又被她硬生生拉了回来。
夜晚的风更大了,吹得放在门口的发财树叶子猎猎作响。
他没看她,反倒盯着那摇摇欲坠的叶片,淡淡道:“什么意思?”
她叹口气:“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没有被虐倾向,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想真心诚意地追求一个女孩子,就不要再做那些反人类的行径了。”
反人类?
他骨子里那点可悲的自尊心被刺到,转过头,唇角勾起嘲弄弧度:“那不然你教我下?”
许柔拉下围巾,清晰又坚定地道:“首先,你得变正常。”
荆念:“……”
她退回到门边,手背到身后轻轻拧开把手,鼓励道:“你只要变正常,不可能没有女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