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可就太有意思了。
当时拍地的几个开发商,有一个是他刻意安排了去抬高地价的。后来荆弦安年轻气盛,经不起激,成交后支付的土地款已经超过战投测算的红线成本,而那块地也有点问题,现在迟迟不能动工,集团四个多亿的资金现在无法回笼。
荆念嘲弄地勾起唇,手指轻弹了一下咖啡杯,里头拉花的纹路被破坏,仿佛一个人哭丧的脸。他看着,轻笑了声:“等着吧,p&的股票会暴跌,我花不了几个钱。”
人与人的差距太过悬殊。
比起至少卓绝在商学院都能叱咤风云的荆念来说,荆弦安那点小聪明真不够用的。一个月后,当父亲出轨丑闻带来的后遗症和公司投资失利的□□同时爆发时,他在37层的独立办公室里面对着不断下跌的股价,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甩手不干了。
秘书用内线电话通知董事会的成员已经全部到齐,他苦笑着应了一声,硬着头皮下楼。
会议室里空荡荡,坐了没几个人。
属于决策者的位置旁有个颀长身影,那人看着落地窗,闻得动静后转过身来。
眉眼阴沉,笑容淡漠。
不是荆念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荆弦安退了一步,惊疑万分地环顾四周:“李叔,王董他们呢?”
荆念懒得搭理他,坐到椅上,单手翻着经营文件。
“你什么意思!”荆弦安激动起来,瞥见特助走进来,赶紧道:“乔,你来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