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她奋力地挣扎。
他懊恼地叹一声,根本不想停下来,黑眸里带了点希冀的光:“你是不是安全期?”
她不假思索地推开了他:“并不是。”
他眼里都是情动的征兆,煎熬得不行,简直可以说是在撒娇了:“我保证不会弄进去的……”
许柔狠下心肠不看他:“不行。”
荆念没辙了,挫败地埋在她颈间,低声道:“最毒妇人心,急刹车折寿知不知道。”
她笑起来,拍拍他的脸:“我去洗澡啦,你忍忍吧。”
许柔以为他会坐在沙发上平复一下躁动的心情,没想到洗完澡出来后等待她的是刚从超市凯旋归来的禽兽。
于是,又是一夜未眠。
半年的欲火,那是真的烧尽了所有彬彬有礼的假象,只剩下动物的本能。
许柔后半程根本没有意识,只是朦朦胧胧感觉自己上了条船,然后那条船一直在剧烈地摇,整晚都没停下来。
放纵的结果很惨烈,她早上下不了床,一直在昏睡,直到有人俯下身子,轻轻晃了晃她的脸。
“小夜莺,你家门铃一直在响。”
她艰难地爬起来,咕哝道:“谁啊。”
正说着,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许柔急匆匆接起;“喂,妈!”
许母的嗓音还挺大的:“小柔!你在屋里吧,怎么把门反锁了啊,我和你爸爸提早回来了,快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