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不吱声了。
许父对小伙子的态度很满意,上回在海德公寓就体会到了他的诚意,于是也帮着说了几句好话:“其实订婚戒指他都买好了,我看过的。”
“是吗?那怎么不戴啊。”许母表明了不信。
许柔在三个人的虎视眈眈下,不得不回了卧室,昨天胡天胡地的,行李都没整,她从最里侧的化妆包里掏出了绒布盒子。
粉色钻石依然绚烂夺目,衬得纤白手指愈加美丽。
她坐回位置,跟个模特似的展示了一番三克拉大钻戒。
许母脸色稍霁,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但没名没分就睡了自家女儿,她心里总是不舒服的,看到对方负责意愿很强烈,谈吐举止也都挑不出什么错后,屈尊降贵地给他盛了碗汤。
“小荆啊,喝点东西吧,筷子都没动。”
这一声称呼,表明过关了。
“您也用。”荆念从善如流,无论是刁难还是拉拢,他都是晚辈的谦逊姿态,这教养和礼仪,无懈可击。
一顿饭前半场如谍战片,后半场就成了温馨的家庭剧。
这个世界上姑娘们可以用脂粉来锦上添花,成就美女称谓,但是好看的男人还是比较稀缺。长成荆念那样的,更是奇迹。
美色惑人,许母只觉得这年轻人鼻子眉毛无一不顺眼,连说话的嗓音都别样悦耳,她在晚餐结束,对方提出告辞后,特地送他到地下停车场,还小声跟女儿咬耳朵:“眼光不错。”
许柔打着哈哈,待得母亲识趣留给独处空间先行上楼后,趴到他车窗边上,歪着头道:“喂,你是不是下了蛊,才几分钟,就把我妈迷得晕头转向。”
他解了中控锁,示意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