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他咬着她的耳垂,笑得很坏:“不是说好要把情人节礼物,新年礼物都补给我吗?就现在吧。”
这讨礼物的方式太惊世骇俗,也太叫人生气。
许柔两天没出过阁楼,脚上锁链够长,足够她去临近的浴室洗漱方便,吃饭是荆念亲力亲为喂的,喝水也是他全程伺候。
听上去很美是不是?
但吃饱喝足以后就得被迫侍寝。
无论她说什么狠话,拍什么马屁都没用,就得老老实实承受。
他说这是他的一个梦,他做了好久的梦,如今梦境成了现实,他要完满,以后再也不逼她做不愿意的事了。
许柔冷笑了声,鬼才信。
她气疯了,在岛上剩下的日子里都没和他说几句话,回国后更是一头扎进了实验的海洋,连出发去柏林那天都没通知他,自己一人坐上飞机撤了。
这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和董妍也讨论过。
董大妞不以为然:【你爽了没?爽了就行,再说是你男友,是你未婚夫,又不是陌生人,矫情个屁啊!】
许柔发飙:【你试试被绑在床上两天两夜?你以为拍五十度灰呢!】
董妍:【感觉好刺激,下次我也找大苗玩玩。】
许柔:【……】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懒得和董大妞再废话了,回到柏林租住的小公寓后,一心一意倒数据。
交流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当然珍惜。
期间男人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过来,问她气消了没。
日子过去好久,她其实没有特别生气了,当时也就是不爽太过屈辱的承受姿态,而且耗时太久,要是让她在上面……
那可能就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