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爷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有色废料,他被那些想象出来的活色生香画面折磨到不行。
裤子间的帐篷支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软下去。
他憋得那里都有些疼,没能熬住魔鬼的诱惑,走至浴室,慢吞吞解开了皮带。
手机就架在洗手台上,屏幕定格在当初她面试时那一袭红裙的模样,少女回眸,眼波缭绕,白嫩的肩膀轻轻耸起,指尖勾着。
他感觉这一刻的自己卑鄙到了极点。
可她太美了。
他难耐地闭上眼,手上动作加快,闷哼一声,完成了这一场只有他一人的盛宴。
一切尘埃落定后,陆衍目光复杂地扫过瓷砖上那些白色痕迹,他盯着镜子里眼尾发红的自己,自嘲地笑了。
要是被她知道,他拿着她的视频,做这么肮脏的事儿,会不会一刀捅死他?
他这么卑劣,应该会受到惩罚吧。
陆衍自虐般地打开花洒龙头,把水温调到冷水的那一档,大冬天洗了个透心凉。身体的亢奋消散后,困意袭来,他头发都没吹干,一沾到枕头就睡熟了。
梁挽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她是在第二天晚上接到前台电话的,她英文很糟糕,和对方鸡同鸭讲了半天,才听懂意思。
15楼有位客人重病,临死前想见她一面。
有病吧?
梁挽以为是恶作剧,但前台再三表明他们派人去查看过了,客人确实高烧不止,他们也提出要送那位先生就医,可对方坚持要等一个人,否则哪儿都不去。
这行事作风……
除了陆少爷,不作第二任设想。
梁挽没能抵挡住前台妹子的三个Please,她取了房卡,爬到十五楼刷开了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遮光布帘挡住了全部阳光,隐约窥得见床上有个人影,埋在被子底下。
她摁亮台灯,入眼是小变态惨白到透明的脸,嘴唇干涸,失了血色。
她惊慌起来,手在他额头碰了碰,只觉烫得惊人。
“陆衍,你发烧了。”
他听到声响,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勾了勾唇:“我躺了一天了,你再不来,我说不定真要咽气了。”
梁挽:“……”
她没空和他多费口舌,转身去了带队老师的房间,问她要了点退烧药和酒精棉花。
再回去时,床上那位又陷入昏睡了。
她拍拍他的脸,倒了温水,给他喂下药,又用棉花帮忙擦了擦额头和耳后。忙完后,她让客房服务送了点冰块过来,拆开携带的一次性毛巾,去卫生间沾湿水,而后包上冰块,替他物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