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黄沙漫天里的一片绿洲,荒凉野地里的一株青草,是这污浊空气里难得的一缕清爽。
宋遇不由凑近她耳朵,轻声说:“auv,我觉得,圣诞树还挺好看。”
“啊?”
听不懂人话?
“你今天的置装费,公司报销。”
报销?卧槽!你为什么不早说!
单凉扭了下脖子,脸颊微红:“宋总,我后背痒,我能去洗手间把吊牌撕掉吗?”
宋遇温热的气息吹在她光洁的后脖颈处:“一会儿我帮你撕。”
她脖颈更痒:“宋总。”
“叫我宋遇。”目光迷离柔情。
“可是现在,不是工作场合?”
“不是。”
一路有人举着酒杯打招呼,宋遇这斯一边微笑颔首向众人隔空举杯,一边抽空和她贴面低语。
单凉觉得,照这个趋势,今晚一过,她身上“宋公子女人”这一标签,就甭想揭下来了。她咬唇斜看他,好像,自己挺乐意贴这一标签。
只是她后背上的礼服标签,剐蹭着她的肌肤,异常的难受。她蹙眉耸了好几次肩,示意宋遇她要去洗手间撕吊牌。
宋遇无视她的请求,只是闲淡地从侍者托盘上拿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她:“先喝杯酒暖暖身。”
喝过酒再去找个地方帮你撕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