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你出生之后你母亲就去世了对吧?”茹愿提醒道。“你母亲的墓地在哪里?”
牛二蛋摇头:“不知道,我爹就是告诉我,我娘死了。”
“那你母亲留给你的,除了你腰间的那个香包就没有别的了吗?”茹愿朝着那只绣着“巧”字的香包努努嘴。
牛二蛋点头:“对。”
茹愿打量着这个院子,每一个瓷砖都有一种年代感:“这个院子年代挺久的吧?”
“反正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了。”牛二蛋又道。
茹愿嗅到小马的气息逐渐开始不对劲起来,她看向坐在津戈撩旁边的小马。
小马的目光一直盯着院子里面的那口枯井。
茹愿从来没见过小马有那种眼神,就像是一个屠夫盯着气喘吁吁的肉猪,眼睛里面参杂着复杂的浓郁质感。
“小马。”她轻声唤着。
小马一怔,继而笑嘻嘻问茹愿:“牙姐?咋的啦?”
“你今天下午17点左右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干嘛去了?”
小马揉揉鼻子,笑容真诚:“出去转了一圈,就转了十分钟,还被你看到了。”
茹愿不仅看到了,还看到小马鼓鼓囊囊的口袋此时此刻已经瘪了下去。
“你是几点见到的铁马?”牛二蛋忽然抓住重心,跟茹愿聊了起来。
茹愿想了想:“在我见到你之后没两分钟。”
“我16点的时候去摘野菜,17点的时候回来,16点15的时候我见到铁马蹲在路边你不知道在做什么。”牛二蛋瞥着小马,似乎在等他在回答。
小马随便说了句:“就出去闲逛啊,好不容易能来到外面休息就看看风景啊。”
事实肯定不是如此,但是没有人找到什么证据也没有办法来逼小马承认。
牛二蛋眼睛眨了眨,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在20年前阴茅村被灭村之前,我听说村子里面有两个最厉害的蛊师,被称之为‘南马北牛’,意思是南村的马姓人家和北村的牛姓人家。这二人技术不分上下,一直暗中较劲。”
“等等,这个‘北牛’说的不会就是牛谷义吧?”乔克里回味了过来。
牛二蛋点点头。
众人皆惊。
当年阴茅村几百口人一户未留,单单留下了牛谷义一人。
为什么呢?
牛二蛋想了想,回忆着自己老爹跟他说的那些事情:“我爹说,20年前阴茅村的所有人都被‘枯萎蛊’荼毒,‘枯萎蛊’是一个非常狠毒的蛊,根本没有任何的解蛊方式。”
“但是你爹不一样。”茹愿适时地开口。“你爹是当年‘南马北牛’之一,所以他知道解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