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品品应该没有说谎,而茹愿是19点30分下楼和金品品之间就相隔了15分钟,难道刘黍就是在这15分钟的时候死亡么?
是什么样的人能在15分钟之内迅速勒死一个成年人、并把他弄到天台底下。
茹愿目光狐疑的瞥向小马:“你平时的酒量是多少?”
“没多少,两三瓶啤酒就差不多了……”小马忽然反应过来。“牙姐,你这是在怀疑我啊?”
“合理质疑。”茹愿耸肩。
小马要是装醉来洗清自己嫌疑,也是有可能的。
公聊时间结束了,集体进行第二轮搜证。
茹愿想都没想就选择了二楼女寝,那间寝室里面似乎发生了很多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黍究竟有没有偷金品品的钱,这一点是存疑的。
茹愿不知为何,总能回忆起刘黍死前被自己拒绝的时候,那枯寂死灰一般的目光,仿佛万籁俱寂、将天地冰霜凝聚在眸底里永不散去。
刚进入自己的寝室,津戈撩也跟了过来。
房间有轻微的翻找痕迹,但显然来搜的玩家并没有走心,只是粗粗搜了一下表面的东西。
“你搜我的床,我搜他俩的。”茹愿暗示津戈撩靠窗的那张床是自己的,津戈撩点点头顺着她的目光走过去。
金品品和禾小荷的床中间隔着一条过道,床铺比较小、现在已经完全无法让成人躺在上面了。
津戈撩蹲在入园的床边、一边找一边问:“你是不是也觉得禾小荷有些不对劲?”
茹愿应了一声:“她在高铁票上面的内容说了谎。”
二人不谋而合。
津戈撩讲述着自己的分析:“2990年发生了很多事,金品品丢了钱、丢丢死亡、你去了国外、禾小荷放弃了游泳。”
“等等?金品品是2990年丢的钱?”
津戈撩点点头。
茹愿:“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她在院子里哭,询问了几句。”
“那她刚才怎么没说呢?”茹愿忽然镭射灯一样直直地站起腰来。“她丢钱的时间线是丢丢死前还是死后啊?”
“丢丢死前。金品品非常宝贝自己的存钱罐,所以钱丢的第一时间她一定会立刻发现,在她丢前后的一个月,就传来了丢丢的死因。”
这下就串起来了。
茹愿加速在禾小荷的床铺上搜索,一边搜一边说:“这个禾小荷的什么游泳比赛一定是个某种说辞,她订的那个高铁票恐怕不是参加什么高铁票、而是……”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