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不会这么轻易服输,翻了个白眼:“谁让她挂我电话了。”
宋凛州淡淡:“我已经把她开除了。”
“为这么点事不至于吧?”
宋凛州抿了抿唇,没回应。他不会说那个女秘书平时经常对他嘘寒问暖,早就超出了上下属礼貌的范围——林晚意会多想。
林晚意把ipad放到一边,又听见宋凛州说:“你下次打我私人号码。”
宋凛州确实有个私人号码,都是宋家人和他的朋友联系他用的,林晚意身为一个塑料妻子,自知界限,觉得人家未必希望她打那个号,就还是联系他的工作号码。
林晚意微愣,哦了一声:“而且你工作忙,我也不想打扰你。”
“不想打扰我?”宋凛州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深深凝视她,轻笑道,“就骂我狗男人?”
这事还能不能过去了?
林晚意欲哭无泪:“我那时候还晕着,被人挂断电话当然不开心了,你就别介意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
宋凛州将袖口往上挽了挽,他手臂修长好看,有明晰的力量感,他往床边走,轻轻俯下了身,与林晚意四目相对。
林晚意又想起昨晚的尴尬,触电一般想要弹开,却被宋凛州一把拎回来。
她嘴唇微微嘟起,唇形好看,巴掌大的小脸饶是生了病也还是精致的。
宋凛州微微俯身,两人越来越近。
林晚意慌里慌张地开了口:“我这样会传染你。”
然后,宋凛州的唇舌还是压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印上了她的,浅尝辄止似的,如清晨的露珠,是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宋凛州目光深邃,声线偏哑:“感冒也要接吻。”
他的嗓音又磁又深沉,尤其是还说着这样有情致的话,林晚意耳朵通红一片,脸颊也热热的:“我发烧了都怪你。”
她把手搭在胸口,抓紧了自己的毛绒睡衣。
这样的小动作看在宋凛州眼里,却是可爱极了。
不管在外面如何明艳成熟,在家却十足可爱。
宋凛州无奈地挑了挑眉梢,闷笑一声:“怎么怪我了?”
林晚意不假思索,神态自若道:“昨晚我穿得少,你亲我的时候我们没盖被子,就着凉了。”
她语气平平淡淡,仿佛真说着什么有道理的事情。林晚意自己也意识到,她说的都是实话,可为什么一出口就这么羞耻呢?
就好像他们怎么了似的。
宋凛州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林晚意穿着清凉,冷白皮肤,小吊带摇摇欲坠,露出的肩颈皮肤柔嫩,身上是十足女人味的清香,她很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尤其是那张娇媚的小脸,一等一的好看。
她美得肆意张扬,清冽的酒香席卷二人的呼吸。明明是她主动,可细微蜷缩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宋凛州眸色一暗,声音懒散带了一点漫不经心:“嗯,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