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只一个眼神,蔺跷冗便明白,两人如今互生情愫,本就是后来者,蔺跷冗如今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他坐到沙发上,也不知是否错觉,他有些兽血沸腾。

抹了把脸,视线向两腿之间看了看,蔺跷冗拄着腮笑了:“我是不是被整蛊了?”

一丝愠怒闪过,蔺跷冗鼻翼间却猛然窜过诱人的气味,所有的不爽化作郁闷,他拨开衣服……

晚上到了家,袁奕典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今天的功臣们。

几只宝宝们吃的肚子滚圆,快要躺了。

累了一天,小宝宝们去玩了会儿水,泡个温泉修炼一阵就各自回到窝里睡觉了。

蔺景枭将黏着他的蛋蛋放进窝里,转身去了圣泉二号。

袁奕典趴在池边,微眯着眼享受着这份宁静,他脑袋上那一点点伪苗左摇右晃异常欢脱。

蔺景枭远远看着,眸光一暗,他沉默几秒,悄无声息地钻进水中潜过去。

袁奕典拄着腮,单手拨弄起水来。

圣泉里灵气十足,足够消除一天带来的疲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全身,毛孔都仿佛张开了。

忽然,脚下被刮了一下。

袁奕典一惊,下意识缩回了脚丫,往后靠。

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死死握住,一股不大却完全挣脱不开的力气攥住了他。

腰上覆盖上一条手臂,转眼间,一个身影破水而出,他被禁锢在逼仄的空间内,袁奕典惊呆了。

破出水面的大老虎甩了甩头,动作潇洒且性感,一滴滴的水珠从发梢滴落,落在水池中泛起一阵阵涟漪,这水滴又好像落在了袁奕典的心尖,搅和的他心绪不平。

昂着头与那双漆黑的兽瞳对视,袁奕典有种自己是猎物的慌乱感。

他双手下意识扶住对方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你,吓死我了。”袁奕典踟蹰片刻,软软弱弱的道。

“一点。”已经开了某个亲密的阀门,蔺景枭即便自闭,也很想每天都黏着。

尤其是今天他受了一点刺激,在小植人抱着小包子时,他一直酸溜溜的,能够忍到宝宝们都睡了,蔺景枭已经很厉害了。

这会儿,他非常需要小植人的一点点安慰。

蔺景枭垂着眸:“一点儿。”

声音缓慢却坚定,带着浓浓的期盼与渴望。

蔺景枭声音很软,可动作强势,他默默的盯着人,叫唤了两声就默默的抿起了嘴巴。

眼神一下一下瞥着小植人的嘴,疯狂暗示着什么。

大老虎默默求亲嘴.jpg

袁奕典想躲也躲不开,一小方地里,似乎只要他不满足大老虎,就别想跑。

事实上也的确如他所想,大老虎就不走,就不走。

两人在温泉的角落里,无声地看着彼此。

蔺景枭眸光闪烁,表情愈发幽怨,委委屈屈地抖了抖耳朵。

袁奕典心软的一塌糊涂,本来还能坚持的原则顷刻间不见了,他叹了口气向前靠去。

两只可怜兮兮的耳朵竖起来,大老虎双眼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