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双眼,欲望毕露。
陈岸把她的头发拨开,狠戾的盯着她的眼睛瞧,探究亦或试探,最终是他先败下阵来。
“就按你说的办。”他的呼吸又重又热,喷在她脖颈上。
秦楼装不明白:“什么?”
“今天是第一天。”陈岸话音未尽,最后两个字落在了她的嘴上,被她吞进肚子。
这狭小的沙发上,有最原始的男人,和最风情的女人。
一切都那么危险且迷人。
秦楼为即将发生的事暗暗落了一滴泪,接着是两滴,三滴……陈岸发现了她的异常,却没有停下来,他狠狠吻去她的泪珠:“后悔也晚了。”
秦楼的心直下坠,她听罢,抱着他的头,对准他的唇更猛烈回应过去,直吻出淫靡的声响,她眼泪未停,嘴角却是上扬的:“后悔也晚了。”
陈岸愣了一秒,明白她的意思,而后低低笑了。
他去除她身上多余的布料,伸手抚摸山川峡谷,一路向下去寻找森林。
风起了,海浪在拍打海岸。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后来顾潇家的公司破产,秦楼心里明白,这和陈岸脱不了关系。再后来,陈岸甩了顾潇,公然宠爱起秦楼。
外人眼里,秦楼是天上掉馅饼了,才贪的陈岸这样一个便宜。
可相处这几年下来,陈岸有多难伺候,只有秦楼知道。
他要她保持体重,不许她先他离开饭桌,要穿他买的衣服,接吻时不准睁开眼,不要继续工作,他的来电必须接听……
秦楼喜欢买香水,可与他同床,他是万万不允许她用香水的,某次她在胸口和头发上喷了些,他原本有些兽性大发,一下就不高兴了。可他又不是一点味道不让她留,他喜欢她身上淡淡美加净护手霜的味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却从没问过。
陈岸一共问过秦楼四次,爱不爱他。
后两次就在近日,一次是上次她从欢城回安市看奶奶,另一次就是前两天他与顾潇订婚之后。
这两次秦楼有了之前的经验,知道无论他怎样问,只要回答“爱”总是没错的,因此他并没有怎样为难她。
可前两次就不怎么美好了。
他第一次这样问的时候,他们还刚在一起不久,她陪他去韩国谈工作,也是那次她才知道陈岸是个特别择床的人,如果不得已,也得带着枕头才能睡下。
可那次出行,他偏偏没有带枕头。
那晚陈岸应酬完回到酒店已经九点多,他回来之后先是运动了一阵子,又喝了会儿酒,还是睡不着,于是又大半夜拉她去楼下游泳。
秦楼根本不会水,披着浴巾在岸边看他游了两个来回,或许是她太悠闲,他忽然气不顺了,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