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陈虎儿子的不幸,黄婆选择视而不见,生死有命,他们可没什么本事扭转他人的生死灾祸定数。至于同情心这种东西,他们也有限得很。
“嗬嗬,”宋老汉继续帮腔,并把一把铁锄头晃了晃。
他天生力大无穷,现在是老了许多,但还是比常人大力,这些人除非拼命,还真不定是他对手。
这时宋阎偏了偏头,他对墙头那边的黄婆道,“帮忙报个警。”
“好嘞,”黄婆二话不说,直接应了,脑袋也从墙头上消失。
宋阎小院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这些人其实心里也清楚陈城树出事即便有什么异常,也和宋阎没大干系,但他们还是想占着人多势众,让宋阎为了自辩,免费帮他们忙。
可现在看,宋阎和黄婆这几人根本不吃他们这套。
宋阎身体缓缓靠后,他倚在门边,一只手插兜,一只手依旧牵着鬼王慕修,防止他乱来。
二十分钟后,一辆警车停在三栋砖房前,老警员王德光一脸木然之色,显然这不是他一次接到黄婆类似的报警。
也就这两年次数少了点,宋阎刚到小镇的那几年,几乎隔个七天八天他就要出警处理一次。
“你们,还有你,跟我到警察局。”
王德光指了指孟强和陈虎,以及门边的宋阎,再看向其他提着铁棍扁担的镇民,“你们稍后自己来警察局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