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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燧人系的研究员,有别于国内其他公司的现象,在精气神上,燧人系的人更加自信和充满斗志。

来到5号厂房。

其中一条配备了缁衣—2的芯片生产线,被用于伏羲芯片的流片。

当黄修远穿戴好防护服,进入检测室内时,生产线上,已经流片了二十多块大集片。

没有经过深加工的大集片,被激光切割机切割成为一块块半成品芯片,黄修远拿起一块半成品芯片。

芯片非常小,比手指头还小一圈。

陆学东在一旁小声的介绍道:“伏羲芯片集成了106亿个晶体管,在初步测试运行过程中的表现良好。”

“测出来的问题呢?”黄修远放下那块半成品芯片。

陆学东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了相关的测试情况,上面罗列着上百个大大小小的问题。

对此,他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要是第一次设计芯片,还是这种高难度的cu芯片,可以一步到位,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是成熟的设计方案,在实际流片过程中,也可能因为加工的误差,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问题。

或者是一次轻微的震动,或者是因为一颗灰尘颗粒,或者是设备的老化,这些都有可能导致结果出现差别。

纺织法还好一点,如果是光刻法,不仅仅加工环境要求非常高,加工成本也居高不下。

在流片上面,纺织法单次流片成本,才20~40万左右,而光刻法没有几千万,是没有办法搞得定的。

流片成本低,也是新芯片体系的优势之一。

华为、中兴、紫光和大唐他们,基本就是设计和流片交替进行的,比如紫光的高端储存芯片,单单是这个月,就流片了5次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