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点点头,却随手将头上簪的玉簪、金钗,并耳环等首饰摘了下来,用手绢包了递给华容。
“你这是作甚?”沈沉好笑地问。
敬则则瞥了皇帝一眼,“怕硌着皇上了。”
“那倒不至于。”沈沉道。
只是骑上马之后,沈沉才发现敬则则原来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皇帝的臭毛病,敬则则现在还记得呢。她以前也同他共乘过一匹马,他就爱动手动嘴的,这会儿可不就又开始了,把她的耳垂吸吮得麻麻酥酥的,敬则则忍不住地想往旁边躲。
可躲来躲去还不是在皇帝的怀里?
“皇上,臣妾突然想起,臣妾那妃子笑皇上可看着了?”敬则则想转移一下皇帝的注意力。
沈沉吐出敬则则的厚美的耳垂道:“上次朕骑着踏云下山,妃子笑就跟了上来,这两匹马就好上了,妃子笑如今怀了小马驹,养在御马苑里,等下了崽子你再领回去。”
敬则则应了一声,又听景和帝道:“你瞧瞧,就是一匹马都比你争气。”
敬则则真想一口咬掉景和帝的鼻子。
下了马敬则则一步也没走,就被急吼吼的景和帝给抱进了远近泉声的暖阁里,胡作非为了起来。
先才在马背上,沈沉就有些被磨得起火了,原也没想着要如何,只是敬则则肚子的确不争气,不努力些怕是种不上庄稼。
远近泉声虽然不在湖边,但后院里有一股拇指粗细的泉水,叮咚作响,聆听着远处的溪涛声,泠泠淙淙的像是有神仙在奏一首《出尘曲》,而屋内此刻却在高唱《入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