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惠冷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正月里皇上除了皇后那儿就没怎么进内宫,结果敬昭一病他就去了明光宫……”
“这位敬昭仪在皇上心里只怕也是有些分量的。”祝新惠道。
“但却绝对比不上娘娘。”菊如捡着好听地道,“再且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过几年颜色一衰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倒是真话,祝新惠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你别说这些好听的了,如今本宫是个什么情形你看不到么?这宫里只怕都在看本宫的笑话。我在皇上心里……”祝新惠低下头“本宫在皇上心里只怕也算不得什么。”
“娘娘别妄自菲薄了,皇上这会儿在气头上,所以才冷落了娘娘。太后为了伯爷的事,跟皇上差点儿闹得母子恩断义绝了,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新惠看向菊如道:“菊如,你我主仆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身边如今能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了。”
菊如露出感激的神情道:“娘娘,说句不该的话,皇上与太后是母子,再怎么闹腾那也是打不断的血缘,可娘娘就不同了。”
祝新惠抬了抬眼皮。
“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皇上这两年似乎有些冷落娘娘了,奴婢觉得这一次的事儿指不定能为娘娘迎来转机。”
“怎么说?”祝新惠似乎来了兴趣。
菊如松了口气,生怕贤妃怪自己说皇帝冷落她的话。“娘娘,太后与皇上闹成这样,总得有个人去解开那心结,这件事除了娘娘,别人也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