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地板上睡着很舒服舍不得起来了?”沈沉逗敬则则道。
敬则则恍如梦中地道:“我想皇上多这样笑。”
沈沉愣了愣,神情有一丝局促,和不知该怎么回应的尴尬,他直接将敬则则提溜了起来。“看来腰上的确没力气了,还需要多练。”
敬则则这才从梦里惊醒,红着脸理了理鬓发,“我平日能做到的,就是今儿……就是昨儿皇上要得太狠了些。”她红过脸之后却没那么害羞了,反而还大胆得惊人。
沈沉颇有些吃惊,但嘴上却笑道:“要得不狠你怎么记得住教训。”
敬则则瞪大了眼睛,“我就知道皇上昨儿是故意的,哪有那样欺负人的呀?!”
沈沉箍住敬则则光洁无遮拦的纤腰,拇指在她腰两侧轻轻地摩挲,咬着她的嘴唇道:“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敬则则没好意思摇头,但却一把抓住了皇帝的手,低声道:“皇上,真的不行了。”
沈沉磨蹭了一阵子,倒也没有干白日宣淫的事儿,养身之道还是要讲究的,他并非纵欲之人,就是喜欢逗着敬则则玩儿。
两个人在一起也并不是一直腻味在一块儿,也不怎么说话。一张紫檀百宝嵌罗汉五屏风榻,两人分侧而坐。
沈沉盘腿看折子,榻几上摆着他的朱砂池和笔,敬则则没有坐相地慵懒斜靠在瓜形引枕上看杂书,志怪之类的。两人互不干扰,只是偶尔对视一眼,敬则则就朝皇帝笑一笑。
皇帝偶尔也把她抓过去蹂躏一番,吃掉她的口脂,再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