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就这么靠在皇帝胸膛上胡思乱想,又寻思着皇帝这样是不是算是跟自己和好了?但其实她自己都还没想好的。认错是认错,和好却又是另一桩事儿了。
只是下一刻敬则则就感觉不对了,皇帝居然伸手去拉她的裤腰带。
敬则则一把揪住自己的裤子,“皇上,你要做什么呀?!”
“朕看看你的膝盖。”沈沉没好气地道。
敬则则松了口气,又没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她思想太复杂了,当然这也不能怪她,主要是以往皇帝跟她在一起时,没少胡作非为。
敬则则往后退了一步,抻了抻腿,表示看膝盖可以从脚踝往上撸裤管。但她刚伸腿就想起来,自己今日为了保暖穿的是束脚裤,而不是夏日那种撒脚裤。
敬则则往旁边的榻上坐下,弯腰打算去够裤脚,好解开那束脚的带子。
“不用那么麻烦,你把裤子脱了不一样的看么?”
解腰带明显比解束脚带来得方便。
敬则则死劲儿地护住自己的裤腰,大白日的脱裤子成何体统,而且裤子脱半截儿多难看呀。这裤子一脱就什么遮挡物都没有了,光0溜溜的不羞人么?而且她总觉得皇帝有些不对劲儿,并没他说的那般正经。
奈何敬则则那点儿力气在皇帝手里根本算不得什么阻碍,她的屁股被用力一拖,一个扒拉,裤子就掉了三分之一了。
敬则则哭的心都有了,“你别,你别……”
很好,膝盖露出来了。
白生生的带着一点儿天然的粉,已经丝毫看不出当时那种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