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太后诧异地看向罗致容的脸,“呀,怎么碰得这般厉害?”罗致容额侧被敬则则的玉佩打到的地方已经淤青,可见当时还是挨得很重的。
罗致容捂着额头,眼泪就出来了,“求太后娘娘给臣妾做主啊。”
东太后摇头叹道:“先进去吧。”
罗致容不解东太后为何摇头,少不得要追问,“太后娘娘,你为何摇头啊?敬氏那样嚣张,在除夕家宴上这样张狂,难道臣妾还讨不得一个公道?”
“阿容,不是哀家不帮你,而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那样对你。”东太后道。
罗致容心里一虚,可她不觉得大家能看到什么,“太后娘娘,你为何这样说臣妾啊?臣妾明明什么都没做。”
东太后道:“换做其他人,你这番说辞却也有用,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敬昭么,你入宫年岁浅恐怕不明白她这个人。”
罗致容不以为然地道:“那她是什么样的人啊?”
东太后许是多喝了些酒,今夜的话突然多了起来。“她呀,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
罗致容点点头,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知道她和皇帝曾经赌气两年么?”东太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