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用新络子系了皇帝的团龙佩,在皇帝身上比了比,“这个颜色还挺好配衣服的。”
沈沉点了点头,却见敬则则又将新络子解了下来,他按住敬则则的手道:“这又是怎么了?”
敬则则嘟嘟嘴,“现在还不能给皇上,若是你带了新络子出去,可怎么解释?后宫那些人眼睛可尖着呢,而这些日子你都没进后宫的。”
沈沉这才想起来,“的确是这个理儿,看来为了早日戴上你这根络子,明日朕得开始翻牌子了。”
敬则则扬扬眉,想让她吃醋,没门儿,她笃定皇帝这是在逗她。
可是出乎敬则则意料的是,次日景和帝的确翻了牌子,但却不是她的。她一时有些懵,“你是说皇上翻了淑妃的牌子?”
王子义点了点头,没敢吭声。
敬则则摆了摆手,让王子义退下。她心里有些乱,这种乱倒不纯粹因为吃醋。吃醋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她居然不习惯皇帝翻其他人的牌子了。
华容和龚铁兰都有些担心地望着敬则则,也不算望着吧,只是时不时偷瞥一眼。
敬则则双手托着下巴胳膊肘支撑在小几上,心里居然已经开始帮景和帝找借口了。他如是第一个就翻自己的牌子,岂不是把她推到风口浪尖?而翻淑妃的牌子,就能保护自己了。
是这样么?敬则则问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了?皇帝要真心喜欢她一个人,她还能只是个昭仪,见着贵妃、淑妃都要行礼?有哪个正常男人是喜欢看着自己心上人低人一等的?
或者景和帝就是这种奇葩?敬则则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