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何美人不同意地道,“皇上翻她牌子的那几日,可从没叫过水,而且我也没见她屋里拿过被子出来洗。”
这话侍寝过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容美人酡红着一张脸看看敬则则,又看看丁乐香,再看看何美人,再看看自己,然后神秘兮兮地对大家招招手,等都聚耳过来才低声道:“你们说皇上是不是不行啊?”
敬则则险些被酒呛了,丁乐香则是被口水呛,何美人面无表情。
容美人当然知道丁乐香是生了公主的,她摆摆手道:“我不是说完全不行,我就是说,这么说吧,我阿爹他每天晚上都要有人侍寝的,有时候还是两个。”容美人打了个酒嗝,用手指比了个“二”,“喝了鹿血酒,最多的时候有四个。”她又比了个四。
敬则则虽然也有些醉了,可即便这样她也听得出来容美人是彻底醉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她这话说完,就立即看向了敬则则,然后是丁乐香。
“宣婕妤你说是不是?”容美人又打了个酒嗝儿。
敬则则就不明白她为何跳过自己不问,感觉好似丁乐香更懂皇帝一样。不过她自己也不想想,皇帝每回都是偷偷来去,她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失宠的人,也就是她爹还行。
丁乐香当然不敢接话,却被容美人死活拉着不放,她就只能借口六公主睡觉需要她而逃走了。
走了一个人之后,这宴似乎就开不下去了,敬则则让华容赶紧把容美人也送了回去,还吩咐路上不许她乱说话,堵住嘴巴都行。
最后院子里便只剩下何美人了。
“你不回去吗?”敬则则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却见何美人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