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傅青素,那就跟她过日子去好了,老娘还不奉陪了呢,谁耐烦再陪皇帝满足他那狗屁情趣。
华容看着自己主子泄愤似地砸那锤子,吓得眉毛都一抖一抖的,她好几次都想出声阻止,想说现在钉这么死,以后再想起开,多费工夫呀。
只是华容她不明白,女人陷入爱恋的时候,一句话就是天堂,能为他上刀山下火海,但一个背影就是地狱,恨不能他死得远远儿的才好。
敬则则钉完木板,累得满头大汗,舒畅地拍了拍手,“华容,我要沐浴。”
虽说木板是自己钉住的,目的也是为了让狗皇帝再也不能从密道过来,但晚上竖起耳朵听动静儿的人也是她,敬则则无数次唾弃自己,可有些事情本就无法克制。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只因为狗皇帝说的远比做的好听,而她又是个傻子,以为她真的拿到了帝王的爱。
脑子坏掉了。
被钉住的衣柜一直没有动静儿,一丝动静儿也没有,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动静。而这几个晚上,景和帝翻的都是傅淑妃的牌子,看来是要力挺旧爱到底了。
宫里住得心烦,敬则则心里只能盼着皇帝能在五月启程去避暑山庄,今年本就该轮到去避暑山庄了。到时候她就能上山打猎,下湖捕虾了,不像宫中闷得如同一个火罐。
只是如今已是四月,宫里却一点儿动静儿也没有,敬则则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都怪她一直也没想起来问问皇帝。
回宫的第五天,或许是终于睡腻了旧爱,皇帝终于翻了敬则则的牌子,这一次没有绕一大圈,还颇让敬则则觉得惊奇的。
“娘娘,该更衣了。”华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