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又往皇帝身边靠过去,挨着他的肩膀道:“皇上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是被我说中了?以前皇上就最是喜欢丰润些的女子。”
“你可别胡说,又往朕身上胡乱安罪名。”沈沉强辩道。
“哦,是么?”敬则则拖长了尾音道。
沈沉也是难受。前几年那真是心如止水,人如枯木,看谁都是一块石头,然如今活色生香的敬则则就在眼前,他能看不能碰,以至于到了如今这地步,颇有些看母猪都赛貂蝉的意思了。
敬则则从背后轻轻地环住皇帝,小手也缓缓地摸上他的胸膛,“皇上,其实我可以……”
敬则则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皇帝一气呵成地掰开了她的手,起身跨到了门边,回头道:“朕想起来突然有点儿事。”
然后人头也没回就走了,走得那叫一个快,堪称逃跑了。
敬则则在背后嗤笑了一声,渐渐的脸上的笑容也全部收敛了下去。她叹了口气,往身后的引枕山靠过去,抬头望向窗外的天。
景和帝越是这样守规矩,敬则则就越是心乱。眼瞧着五月在即,她倒是宁愿皇帝不管不顾地幸了她,如此多几次也就觉得滋味一般了,到分别那日还能好聚好散,但如今这情形,敬则则真拿不准景和帝会出什么阴招。
皇帝克制得那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一开始他逮着机会还会沾自己的便宜,现在却是连看她都有些不敢看了,更遑论近身,那坚贞的模样跟黄花大闺女都差不离了。
这些是为了什么?不就因为他心里抱着希望么?当希望成了绝望是会怎样,敬则则不敢想。
女人一旦狠下心肠,男人是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