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得到了不少附和,主要是众人看着敬则则那张脸,还有那身段,就对她有信心。
到敬则则离开时,众人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风,更是觉得清芬怡人,好似处处都比别人精致一些,跟她一比好些人都觉得自己过得太粗糙了。
过得几日敬昕进宫给敬则则磕头时,忍不住笑道:“娘娘,你是不知道啊,你走后那些夫人就可着劲儿地找我打听敬氏秘方的事儿。我想着若是明年咱们的香膏能开始售卖,铁定能行销天下。”
敬则则笑了笑,“但愿明年的配料能齐全些吧。对了,你现在成了亲,只怕是不能再去医塾帮忙了吧?”
敬昕叹了口气,“是啊,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我一进门就全都指望着我去张罗了。”
敬则则见敬昕满脸的疲惫,少不得关心道:“你嫁过去就是冢妇,事儿自然多了些,不过也得注意身子,我看你挺累的。”
敬昕赶紧地拿手捂住一边脸,但从另一侧脸来看她已经是羞得脸似红布了。“不是。”她低低地说了声。
“什么?”敬则则没听清楚。
敬昕娇羞地侧过身子,“不是啦,也没多累,在家里时嫂嫂们都教过我怎么管家的,只是相公他,他……”敬昕抖了抖手帕,“哎呀,娘娘也是过来人,怎么……”
敬则则这才恍然是为了个什么。她是过来人?她算个什么过来人啊?新婚燕尔这种事情她也就在画本子里看过。当初她刚进宫那会儿,还是豆芽菜呢,虽然也算得宠,但可没资格累成敬昕如今这样。
于是敬则则不耐烦地打发了敬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