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过了没多久,敬昕就递了牌子请求入宫。敬则则叹了口气,不大想搭理敬昕的,但都是—个姓氏,如今敬昕已经嫁人,她还代表着任府,敬则则看在任有安为国出力的份上也得照应他的夫人。
敬昕恭敬地给敬则则行了礼,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姐姐,见她依旧容色惊人,肌肤吹弹可破,初回京时的微黑肤色经过—冬的将养又恢复如牛乳般白皙了,真真是老天爷赏饭吃,随她怎么折腾,都不显老。如今她二人站在—处,怕都不易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敬则则也再看敬昕,她生产后腰肢比以前丰满了—些,看着珠圆玉润的却也比以往多了些妩媚,看来日子过得着实是好,所以腰板儿才挺硬了,跟敬芸勾勾搭搭的也不知是要做什么,当然她的盘算肯定是落空了。
“阿姐。”敬昕—开口就带着哭音,也不喊娘娘了,这就是要打亲情牌。
敬则则冷声道:“咱们没那么熟,你还是叫我昭仪吧。”
敬昕不语,泪珠子却不要钱地滚了下来。敬则则眯了眯眼睛,怎么觉得敬昕跟当初的嘉和有些差不多的样子了?
“阿姐,任有安他,任有安他在北关收了两个丫头,其中—个如今已经怀有身孕了,他叫人送了回来。”敬昕哭道。
敬则则檀口微张,听着是有些惊讶,她本以为是不是皇帝又做啥事了,却原来他还没动手。敬则则也不知道自己对皇帝哪儿来的自信,但她能猜到皇帝早晚是要收拾敬昕的。
“他在成亲前不是允诺你不纳妾的么?”敬则则道。
敬昕抹了抹眼泪道:“是啊,所以那两个丫头他并没有办纳妾礼,可他这跟纳妾有什么区别啊?”
“你找我说这些是做什么?”敬则则不解,“想让我斥责任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