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来自哪里?”
“……”
“你是南方的泰米尔人吗?”
“……”
希玛·南德娜非常热情,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沮丧,叽叽哇哇嘀咕很多东西,有时是和朋友,有时是照顾叶璐的情绪。
比起这个鲜活的少女,其他女孩明显沉闷不少。
尤其是对待陌生人,充满戒备,比起印度男人的佛系态度,生活在苦难和歧视中的女人们更敏感和智慧,生活的智慧。
达拉维很脏很乱很挤。
街道弯弯曲曲,极容易迷路,脏乱垃圾堆、赤裸着身体或穿着破烂衣服的几岁小孩、瞎跑的流浪狗,很多很多。
意味着人类在这里很强悍。
在垃圾堆中,黏糊糊的食物小摊正在进行最后的叫卖,卖的食物全部都不卫生,带有数不清的病菌,而卖的人基本上都是劳动力比较弱的小孩和老人,少部分青少年。
或许他们不是老人,只是生活的艰苦让他们身体提前呈现出老态而已。
这里不少都是紧挨着的铁皮房,多数房屋分为上下两层,用粗糙的木板隔开,无论是底层还是阁楼都不足5英尺高,远看更像一个个小蜂房。
而这些蜂房,很多连下水系统也没有,所以不会有水龙头和厕所,他们上千人共用一个公共厕所,若不是亲眼目睹,难以想象。
人类真是一种很厉害很顽强的生物,让叶璐想到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