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劳动者应该有一个安全干净的生存环境,吃饱穿暖,而不是很多人死于肮脏。

叶璐难以理解的是,达拉维的人们为何甘愿付出,甘愿在这里生活一代两代三代四代,他们为何不试着着过更幸福和健康的生活。

印度多数人都是文盲,但并不是全部,大学现在也有一部分低种姓的名额,这些人有的在试图改变这样的情况,他们收获甚微。

持续几千年的愚昧思想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可以改变的,任何国家任何一次根底改变,可能都少不了牺牲和教育。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暂无解。

希玛·南德娜的家是把四个侠小的铁皮房拼凑在一起。

她和她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弟弟们都居住在这里,他们家里可以定时供应自来水和全天供电,这个在达拉维可不常见。

由于有亲戚关系网,希玛·南德娜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孩,所以看上去比其他女孩过得更幸福一些,人也更鲜活一点。

他们家出租一半的房子给其他在陶器厂打工的人。

此时,家中的男人都在工作,只有希玛·南德娜和她的母亲在家。

“纳玛斯戴,请进。”

希玛·南德娜的母亲叫苏尔碧·南德娜,看上去起码有五十多岁,她的头发中有很多白丝,但梳得光光整整,脸上皱纹不少。

生活的压力让贫民窟难见年长的美女,从现在的希玛·南德娜脸上,依稀可看出苏尔碧·南德娜年轻时候的模样。

一定是一位风情十足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