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昆自得一笑,换上干净衣裳,回屋去了。
他经历一番脱胎换骨,不仅体魄变异,精神也变得更加旺盛充沛,此时全然没有半点睡意,干脆拿起一册易经,也不点灯,就凭夜视能力翻看起来。
正研读时,婠婠身着白裙,赤着双脚走了进来,为他点上油灯后,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倪昆也不理她,跟她比拼耐性。
熬了一阵,终是婠婠先忍受不住,幽怨道:
“公子,你刚才怎么能那样?”
倪昆这才一边翻页,一边慢悠悠说道:
“我哪样了?”
“女儿家的身子,和男人的能一样么?”婠婠嘟着小嘴,幽幽道:
“男人大热天的可以打着赤膊,谁都能看。女儿家能行吗?你居然好意思说和人家扯平……”
倪昆嘴角一撇,“那你想我怎样?”
“你总得为人家负起责任来吧?”
“哦,你想我如何负责?”
“嗯,我听说修道之人,财侣法地缺一不可……法,公子你自己有,财和地我阴癸派可以为公子提供,这道侣……”
婠婠两根食指互相搅拌着,眸生涟漪,面泛红晕,低头作娇羞状:“人家也可以呢。”
倪昆放下书卷,一脸诧异地看着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