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样,我绝对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会先因为看到屑老板女装的样子,而出现\"雾草!好大好白的邪恶\"的社情想法,直接被恼羞成怒的老板就地处决。

唉,如果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命,说不定死了就能穿回去了。

我忧愁地叹了口气,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扒拉出了一身不那么像房产中介的衣服换上。

第二次拉开和室的拉门,我又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哟,被社会主义光辉照耀下的正常人谁干过这种杀人抛尸的事情啊。

正当我坐在客厅里对尸体长吁短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忍着恶心去收拾的时候,门铃被人拉响了。

不会是我被条子发现,呸,不对,是魇梦被条子发现做了无数罄竹难书的吃人罪行找上门了吧!

靠,这烂摊子我还没解决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走到窗边,用尖锐的指甲挑起窗帘的一个小角,确认外面确实是傍晚,就算遭遇袭击也能跑路后,这才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看看外面的到底是真修水产的水电工,还是假装上门服务的条子。

都不是。

来人是一个长相有两分姿色的女人,看起来约摸三十来岁。她穿一身素色的和服,袖角和裙摆扎染着繁复艳丽的玫瑰花纹,戴着深色长手套的指间夹着一根还没抽完的西洋烟。

似乎是看到门眼中附上了什么东西,女人干脆连门铃也不拉了,直接上手哐哐哐地砸门。

我倒是替她心疼她这双手套,看起来就不便宜。

“樱庭?樱庭!”

“你在里面对吧?!我看到你了!别在门眼后面装死!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