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字也被我给用力地憋了回去,其实鬼要这么做并不难,不过是一个拟态的问题。只不过一般的鬼都把十二鬼月视为屑老板的赏赐,骄傲地留在眼眶里。

除了要接客的堕姬。

然而我怀疑童磨也没留下,毕竟教主说到底也就是个披皮心理辅导师,眼睛里写字难免引起别人怀疑。

“你也住在这附近吗?看你的样子,还是小学生吧。”

我走回沙发上坐下,拿起并不会勾起我食欲的糖罐子,给自己也抓了一把,自言自语地嘀咕:“嘛,虽然我更喜欢粽子糖,不过……这也还可以,别有风味吧。”

“我是缘来坡小学的。”小孩含着糖,声音也有点含混不清,吐槽道:“我叫齐藤悠太,就住你家隔壁——你这人到底是多久不出来啊,居然连这都没发现!”

很好,已经对我放下戒心了。

我顺口问道:“你认识一个叫齐藤壮马的人吗?或者齐藤由贵什么的……”

“哈啊,那是谁啊?”

“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至于他能不能活到这二位在大荧幕上活跃的时间,就与我无关了。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可能也逐渐认为我是一个正常人了,言语之间很快熟稔起来,不复之前的警惕。

我去厨房,把肉分成好几份,分别装到不同的食盒里,又给悠太单独盛了一份。

要是我还是人的时候大概就要“让我先尝尝了”,可惜这些这些人类的食物现在在我鼻腔里就像是装了一个过滤嘴一样,闻能闻到,尝也能尝到,但入口味同嚼蜡,完全提不起任何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