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这一偷懒,害得我都不知道现在离主线有多久。

唯一的已知信息就是现在是1920年,也就是大正八年。

运气不好的话,满打满算我最多再活六年。

“那你加油哦!发表了告诉我,你可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作家呢。”

悠太真心实意的祝福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这小孩子,太实诚了,说的我鬼脸一红……

即使是在现代,我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写手,和作家的名号还差的远着呢。

“哪有哪有,我就是搞点钱凑生活费而已。”

我谦虚道。

送走悠太的时候,他已经跟我聊的很熟了,特别是在尝过我的厨艺以后,他对此大加赞赏。因为他的口味其实比较重,而大多数日本菜是那种毕竟清淡的风格,他还以为他是异端呢。

我安慰他:“重口好啊!我也比较重口,要是是那种连汤带汁的就更好了……”

等等我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忽然就说到这个了!

我赶紧话锋一转:“你看著名历史人物nobu酱也是重口,还被他的厨子嘲笑是乡巴佬——”

“nobu酱?”悠太发出了灵魂质疑:“你说的是织田信长公吗?”

糟糕,平时听钉宫理惠的nobu酱nobu、nobu太多了,已经改不过来了!一想起这个我就悲愤,我刚抽到的泳装总司还没养起来,就穿到魇梦身上了。

“对,就是那个信长公,口误……”

“可是你刚刚好像很顺口的样子呢。”

悠太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