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无济于事。

食人的声音越来越严重,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甚至已经不限于在我不看或者偷看的时候才有,现在已经到了就算我站在床边够着头往里看,都能瞧地一清二楚了。

我逐渐对这样的声音麻木,哪怕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入眠,我都能睡的依旧香甜。

来分食的人越来越多,从单人到多人,从陌生人到熟人,里面甚至有那天听了我故事的佐野先生。

只是再没见第一天的黑西装男人。

东岸家院外的桃树似乎是生病了,红色的桃花没过几天就谢了,像是被火烤过一样,掉落的花朵的周边都泛着不自然的灼烧痕迹。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我自己也在食人的人群里面。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我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犯了难,究竟要不要写死东岸太太呢?

现实中的小桃没有死,但是女儿变鬼,丈夫被老板吃了,可故事里的她没有真的遇到鬼呀,那我该如何处理呢?

算了,还是春秋笔法吧,反正读者都比我还厉害,会自己脑补的。

我自暴自弃地想,在纸上写下了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