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血要不了他们怎么样的,最多就是越睡越冷而已。
蜜璃还以为鬼杀队别的队友保释的他们,眼圈上还挂着泪花,很担心地追问杏寿郎是不是被主公知道了、主公会不会对她印象很差,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可把我给乐坏了,我知道自己不该笑,但是她哭起来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光是看着她哭,就够我愉悦的了。
好在杏寿郎也是实诚孩子,被蜜璃这么一问,他也反应过来自己被提早放出来,肯定是有人相助。
“人刚刚还在这里呢,一转眼就没了?”门口的警察一脸懵逼,可他们也是没耐心惯了的主,左看右看找不到人,就开始赶人了:“算了算了,有人让你们走也是好事,没事就赶紧滚蛋吧!”
我坐在茶水间里,感受着属于他们二人的常中呼吸消失渐渐在附近,这才打开窗户,想要跳窗出去。
打开窗户的我愣了:淦!怎么外面就是河!
可能这就是坑人的报应吧。
我使出了火车侠站在火车上张开双臂也不会被风吹掉的绝技,呈90°垂直状,轻盈地溜过墙壁,幼猫似的落到河边的栏杆上,姿态极为柔软。
这番神一般的走位简直可以把牛顿气地在棺材里仰卧起坐。
我跳下栏杆,整整衣摆,刚想溜之大吉,就听到警察署门口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哇哦,又有热闹可以看了吗。
我抬头望过去,越来越多的杂乱呼吸朝这片小小的地方聚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