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忍得住啦!

于是我就把这个工作派给了我的小工具人桧山理子。

刚跟她说她还不情不愿,可我一说教她化妆她就答应得极为爽快,显然是觊觎我的化妆术很久了!

我嘴里叼着从医院血库里偷来的血袋,像吸酸奶一样一点点地吸上来,一边看着杂志里其他作者写的故事。

写得都不错,就是竖版排版和从右翻页让人实在是窒息,严重地降低了我的阅读速度。

为什么不看我的文?

搞笑,谁会看自己写的东西啊?有啥好看的,不就是狗血玛丽苏言情吗。

----------------

把之前的话收回来,狗血玛丽苏言情火了。

彻底地火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我的内心,就如同做了变性手术后出道当爱豆的犬金族三位大葛得知她们居然火了一样的窒息,怎么也没敢相信,这尼玛居然就能火。

这种毫无疑义只有娱乐价值的文能……火?

真的能。

第一刊就卖断了,好多人还在抱怨没看到,想要从头开始收集,现在编辑部联络了印刷厂火速加印明天再贩。

当总编火速指派了一个责编来敲我家门的时候,我都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琢磨着那个站在门眼处、夹个包像个贼一样左看右看的人到底是谁,大白天敲门,是不是想我眼球被门眼里透过来的阳光灼瞎啊。

可我又不能不去应门,只好找了一个雨披披在身上,把脸都拉地整整齐齐还带上了墨镜,简直就是全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