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出去了,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啊。”我叹了口气:“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管的太多也会烦的,何况我们家里是很自由的,除了原则上的错误,从来没有限制她做什么。”

我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几步,站到太阳无法照到的地方。我抬手拿下罩在眼睛上的墨镜和头上的雨披帽子,一头半长的暗色头发随着我的动作抖了出来,在阴暗处下看更显肤色苍白。

“那么,您等别的时间再来拜访呢,还是要和我这个兄长商谈?”

“那好,就、就现在吧。”

责编可能是被魇梦阴柔婉转的气场给震到了,一时之间都不敢抬眼看我,只敢跟在我后面,弯腰脱鞋进门。

我顺手把一身雨衣从身上脱了下来,放到走廊上的柜子上,“请进。”

责编扶着墙走了几步,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对我说:“那个,请问……”

我:“?”

“可以开一下灯吗,太黑了,我刚刚从外面进来,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这么说,刚才并不是因为被我的气场震慑到吗?我瞬间被尴尬的情绪贯穿全身,整个鬼都不自在起来。

还好我只是心里想想,不然岂不是当场社会性死亡……

开了灯以后,房间里就亮堂许多了。

责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盛着热水的玻璃杯,惴惴不安地左右看了一下被我用加绒厚窗帘塞地严严实实的窗户,似乎对我为什么要大白天拉满窗帘有些疑惑。

“好奇我为什么要拉满窗帘吗?”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满不在乎地抬手对他示意一下:“我从小就的了一种很罕见的病,不能晒太阳,一会儿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