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彻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下意识看向俊介,同时一手摸向自己脖子——正如同他无数次在教室里回答不出来问题时,看向俊介的动作。
“这个蠢丫头,好好的看戏就够了,我都已经加了术式了,明明什么都不用做,他们自己就会自相残杀起来,非要多此一举!”
咒灵阿雪极度不爽地摸了摸差点就要被削成两半的脖子:“还要人家出来给她收拾烂摊子,哼,要是没有我,这蠢丫头早就死了。”
俊介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剑身上,混合着雨水,一路淌过银亮的刀锋,没入了禅院彻脖子上伤口切面。那里正有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滴入大地。
只要他一拔剑,刚才阿雪所经历的事情,就要在禅院彻身上重演一遍。
“不……”
俊介的眼神惊恐而又崩溃,像是在与什么脑子里的东西作斗争一般,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不……我不能……”
大雨越下越大,就好像要将这一切全部清洗干净一般。
我原本冲过来的步伐渐渐放慢,最后停在了距离咒灵阿雪不到三米的距离。
我的声音有些滞涩:“你,究竟……和阿雪是什么关系?”
咒灵阿雪看着这一幕师门相残看的津津有味。
毕竟她本来就是在吉原降生、或不能降生的孩子怨气产物,这怨气积攒了几百年,如今咒物被取,自然是肆意妄为起来。
“我?”她倒也算得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算是寄生关系吧。”
“我可是,很喜欢这孩子哦?和我们的经历非常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