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芥川老师问。

“他是觉得我很像变态吧。”我说。

二阶堂一下子被戳中心事,一下子就慌了:“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见他慌得一批,越发来劲儿了,故意不放粗声线讲话,反而用回魇梦阴阳怪气的本音:“是吗?二阶堂先生,您是觉得我看起来很像变态吗?”

我捧住脸,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脸微微地红了,就这么看着他,还软声催他回答:“您是这么觉得吗?原来您一直恐惧着我吗?我好开心啊……”

芥川老师在一边捧着小酒看地津津有味:看戏jpg.

二阶堂吓哭: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jpg.

直到二阶堂的背脊都贴在了吧台面上,我这才把声音收到正常的音调,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下子被我塞进了兜里藏起来一样,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开个玩笑啦。”

二阶堂一副得救了表情。

我凑到芥川老师旁边,超常发挥了我作为现代鬼的彩虹屁神功,把芥川老师的文章和才华直吹地天上有地上无的,接着状若不经意地问起了他的近况:“老师,听说您对中国文化很了解?”

芥川老师有些意外:“你不和大家普遍的习惯一样叫清国啊。”

我有点疑惑,是本应如此的语气:“本来就是中国啊?大清已经亡了,现在是中华民国了,不是吗?”

“不错,很关心时事嘛!”芥川老师说:“实际上,我马上就要被报社派到中国做海外观察员了。”

二阶堂也凑了过来,非常惊喜:“真的吗?老师这下子,一定可以写出更好的大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