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乱步他累了。
“忍一忍,到艺术楼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我在黑夜的风里里艰难地支棱起打印纸:“已经到操场了……往前直走就到了。”
“诶?你就这么看图吗?看得清吗。”乱步凑过来说。
夜里风大,路灯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路况,想要阅读非电子产品屏幕还是非常困难的。但是这对我一个究极生物又有什么影响呢?
我神秘地抿唇一笑:“你猜?”
乱步作势要举起眼镜。
我瞬间老老实实:“爸爸QAQ”
“其实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乱步在我耳边小声说:“但是乱步大人就大发慈悲的当做没看到啦!”
“真的吗?”我假装冷静道:“听起来有点像狼人杀局,你悄悄说给我听呗?”
福泽谕吉对我们两个在后面不知道嘀嘀咕咕讲啥越走越慢的架势终于忍无可忍了:“……你们,快过来。”
我们两个立刻biu地一下跟了上去。于是,这个话题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
学校,向来都是恐怖片必备场景。
艺术楼早就已经关上了大门,门口用那种下拉式铁门给合地严严实实,而玻璃大门也上了电子锁,根本就进不去。
“这样好像没法进去吧。”乱步从兜里掏出暖宝宝,给社长和我发了一个。
“你是哆啦A梦吗,咋啥都有?”
“之前不是路过一家饰品店吗?店主姐姐看我可爱送的~”
福泽谕吉绕着艺术楼转了一圈,回来看到我们还在聊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