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绝望了:“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到这里啊!这里可是女厕所!那个女鬼万一巡街巡到了咋搞!”

“你都发现是女厕所了?”

“这都没有男性嘘嘘池怎么可能是男厕啦!”

“可是你不肯下去,又堵着窗口,我怎么跟你走一条道儿?”我发出塑料安慰:“别急,我很快的。”

话音刚落,我就踩着墙壁,以能让牛顿气的死去活来的方式,从墙壁上直直走到了隔壁的窗户,然后顺着跳了进去。

隔壁的乱步阿巴落泪:“不!”

福泽谕吉正在和男厕门锁作斗争:“门上锁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这……要不拆掉?”

福泽谕吉:“这不好吧。”

“哎呀,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走过去看了看:“实在不行,我还有一个办法。”

福泽谕吉:“?”

“爬通风管道。”

我说爬是真的就就爬,当场就开始脱衣服。

福泽谕吉当场就转过身去。

我一边脱一边说:“社长您待会儿记得把我的衣服带出去……哎做个委托真不容易,这酬金就该给这么高!”

“我真的是太天真了!赶明个儿见到富婆咱们千万记得要加钱!”

我三下五除二把一身碍事的二尺袖脱到只剩内衣,裙子全都放在洗手池上,然后趁福泽谕吉不敢转身的时候,像小叽居一样爬到通风管口,一把扯开罩子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