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也许是巧合?
我也不犹豫,继续往上走。
反正我已经是究极生物了,区区人类,我怕都不带怕的!
我大步向上走去,可对方奇怪地却不动了,就好像是在等我的到来一样。
这人咋回事?怕我咋地?
我有啥好怕的?
我现在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元大钞,谁见了我不得在我面前插柱香?居然还躲着我,岂有此理!
我几步窜上楼梯,就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大大方方地坐在楼梯口,看起来极为闲适,好像就等我来一样。
顺着月光和远处的灯光看过去,他那做工考究的黑色大衣被他眼都不眨地一屁股坐在下面充当垫子,心疼都不带心疼的。
直到看清那家伙的面容,我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瞧啊,那熟悉的而又不羁的黑色小短毛,恰好长至眼睛一厘米的位置,没有遮挡住视线;苍白的面容像是营养不良,可脸上又有着尚未完全消逝的婴儿肥,远看可可爱爱,近看没有脑袋;白色的绷带不知道是以何种原理,可以不覆盖过后脑勺的头发,完美而又帅气地缠绕在右眼之上。
这、这是!
我的心跳不知不觉疯狂加速,整个人都后退一步,似乎是被该人强大的气场所震慑——
然而就在这时,楼梯上那边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淡淡暖黄的灯光从走廊的那边透了过来,就连来人也不由得乖巧地看了过去。
织田作穿着一身家居服,脚底还踩着和沧桑青年气场完全不符的毛绒兔兔拖鞋(咲乐选的),看到这一幕,不禁疑惑道:“太宰,老师,你们怎么都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