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戴上眼镜的乱步指着山际刑警身后的背景,那是一片已经有些斑驳的白墙,上面被人用丑了吧唧的铅笔写了一串数字,就好像是孩子在墙上的乱涂乱抹,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很难发现。

我赶紧抄过一支笔,把这串数字记载了小本子上。

“这个背景看起来也有点奇怪,他身后好像是一个被封住的壁炉。”福泽谕吉指着屏幕:“这种样式的壁炉在一百年前还很流行,但是现在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因为这种花纹当时日本对于欧美用物的拙劣模仿,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使用了。”

只看背景总感觉有点幼稚,山际刑警的身后也有一些这样随意的儿童简笔画,加上画的极为逼真,可能很难有人去仔细观察。

乱步冷不丁说:“这是在孤儿院吧。”

我和福泽谕吉警觉抬头!

“你们还记不记得,观月玉枝和奈良京子出身于同一家孤儿院的事?”

乱步指着画作的右下角说道。

斜着的墙壁上,模模糊糊地用什么东西,写了【阿玉&京子】的字样:“看这里。”

那块地方,被孩子用小小的爱心圈了起来。

绘画就是有这样的力量,能够让人让你穿越时间与空间的局限,穿越生与死的界限,去看到本来看不到的东西。

乱步看向福泽谕吉:“观月玉枝的资料上面写了她是出身于哪家孤儿院的吗?”

“写了。”福泽谕吉说:“还好,一个小时前,我拿到了她的资料。你要是问的早了也不会有。”

“那我们现在就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