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那个院长还来不及惊呼,在他痛到跪倒在地的那一刻,我就用力地踩住了他的胸口,让他无法挣扎:“你明白我用力的结果吧。”
只要我一用力,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区区踩断几根骨质增生的老龄化骨头,即使我是鬼的时候也可以轻易做到,更不要提已经觉醒后的我。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我说……”
那个院长被我踩到几乎口吐白沫,嘶哑着声音说:“我也没有办法,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
我原本还不确定这家伙到底有没有鬼呢,没想到还真就是他!
虽然她已经去世了,但我还是要说,观月玉枝,永远滴神!
原来,这家伙以前是旅店老板的孩子。大战以后,他为了拿回父母苦心经营已久的旅店,便担任了俱乐部的老板一职,虽然并没有真正的最高权力,但是说穿了也就是个军妓院老板。
之后俱乐部改建,他又作为孤儿院院长留了下来。
说的可能是真的,不过避重就轻啊。
我原本放松的脚再一次加大力道:“不对,再来。”
“真……真没什么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院长!”
“说你哪来的钱。”我再一次下脚,几乎把他踩到岔气:“你要是想自己可以轻轻松松地混过去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我说:“不然你的胸口就会和你的门一个下场。”